第一章:破產反派與色迷祕書

我站在空蕩蕩的別墅裏,看著韓齊昭頹然坐在沙發上的背影,心裏盤算著今晚該怎麼不著痕跡地摸到他的腹肌。

 

"他們都走了,你怎麼不走?"韓齊昭突然開口,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。

 

我當然不能告訴他真實原因,其實我饞他身子已經饞了整整兩年。

 

從第一次在商業酒會上見到這位韓氏集團太子爺開始,我就被那張雕塑般的臉和藏在西裝下的好身材迷得神魂顛倒。

 

"韓總,我覺得您還有東山再起的可能。"我故作正經地推了推眼鏡,眼睛卻不受控制地往他解開了兩顆扣子的襯衫領口裏瞄。

 

韓齊昭冷笑一聲,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。

 

即使是在人生最低谷,這個男人依然好看得讓人腿軟。

 

他的睫毛在落地窗透進來的夕陽裏投下一片陰影,高挺的鼻梁像是被精心雕琢過,還有那抿成一條線的薄脣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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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許祕書,收起你那惡心的眼神。"韓齊昭突然抬眼,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我,"我現在是個廢人,從我這你什麼都得不到了。"

 

他說完就起身往樓上走,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,絲毫看不出是個剛破產的落魄總裁。我盯著他包裹在西裝褲裏挺翹的臀部,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。

 

"韓總!"我小跑著跟上,"您餓不餓?我給您煮碗面?"

 

韓齊昭頭也不回:"不需要。"

 

"那您渴不渴?我給您泡咖啡?"

 

"不用。"

 

"那您..."

 

"許笙。"他在樓梯轉角處停下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神冷得像冰,"你到底想要什麼?"

 

想要你的大嘰嘰。

 

我在心裏回答,臉上卻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:"我就是擔心您..."

 

"滾。"

 

看著韓齊昭消失在主臥門後的身影,我嘆了口氣,從包裏摸出一把鑰匙——當然不是公司配的那把,那玩意兒早不知道被我扔哪去了。

 

這是我偷偷復刻的,爲此我還專門去學了開鎖技術。

 

我輕手輕腳地打開主臥門時,韓齊昭正站在窗前,手裏拿著一個小藥瓶。陽光從他身後照過來,勾勒出他完美的側臉輪廓。

 

我不得不承認,即使是在策劃自殺,這個男人也帥得驚心動魄。

 

"你怎麼進來的?"他猛地轉身,眼神銳利得像刀子。

 

我晃了晃手裏的鑰匙:"陳助理給我的備用鑰匙。"

 

韓齊昭冷笑:"陳助理三天前就辭職了。"

 

"...他說走之前放在我這裏的。"我面不改色地撒謊,眼睛卻盯著他手裏的藥瓶,"韓總,您拿的是什麼?"

 

"與你無關。"韓齊昭把藥瓶塞進口袋,眼神陰鬱,"出去。"

 

我沒動,反而走近幾步:"韓總,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..."

 

"許笙。"他打斷我,聲音裏帶著壓抑的怒火,"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。這兩年你借著祕書的身份,偷看我換衣服、不小心摸我手、假裝系領帶摸我胸口...現在公司沒了,你還留在這裏,不就是想趁我落魄佔便宜嗎?"

 

被戳穿心思,我臉不紅心不跳:"韓總,您這麼說就傷人了。我是那種人嗎?"

 

韓齊昭給了我一個"你就是"的眼神。

 

"好吧,我承認我確實饞您身子。"我破罐子破摔,"但更重要的是,我不想看您這樣的人才就此消沉。您還記得兩年前那個雨夜嗎?您給了路邊一個小乞丐一千塊錢..."

 

韓齊昭皺眉:"什麼小乞丐?"

 

"...沒什麼。"我及時住嘴,差點說漏嘴。那時候我爲了跟蹤他去酒吧,故意扮成流浪漢蹲點,沒想到被他當成真乞丐施舍了。

 

韓齊昭揉了揉眉心,看起來疲憊不堪:"許笙,我現在沒心情陪你玩。要麼安靜地離開,要麼我報警說你私闖民宅。"

 

我撇撇嘴,轉身往外走,卻在關門時故意留了條縫。透過門縫,我看到韓齊昭又拿出了那個藥瓶,倒出幾粒白色藥片。

 

安眠藥!我心頭一跳。

 

就在他要把藥片往嘴裏送時,我猛地推開門衝進去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:"韓總!別想不開!"

 

韓齊昭顯然沒料到我會殺個回馬槍,一時不察被我撞得後退幾步。我趁機去掰他的手指想搶藥瓶,他卻反應極快地把藥瓶換到另一隻手。

 

"許笙!"他咬牙切齒,"你..."

 

"把藥給我!"我撲上去搶,不小心踩到他的拖鞋,整個人向前栽去。

 

韓齊昭被我撲倒在地,我整個人壓在他身上,臉正對著他的胸口。透過敞開的襯衫領口,我看到了若隱若現的胸肌線條...

 

"看夠了嗎?"頭頂傳來冷冰冰的聲音。

 

我抬頭,正對上韓齊昭殺人的目光。他一隻手還死死攥著藥瓶,另一隻手試圖推開我。我急中生智,直接低頭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。

 

"嘶——"韓齊昭喫痛松手,我趁機搶過藥瓶跳起來就跑。

 

"許笙!"他在我身後怒吼,"把藥還我!"

 

我跑到衛生間,把藥片全部衝進馬桶,轉身時差點撞上追來的韓齊昭。他一手撐著門框,胸口劇烈起伏,眼睛裏燃燒著怒火。

 

"你..."他深吸一口氣,"你到底想幹什麼?"

 

我理直氣壯:"救你啊!"

 

"我不需要你救!"

 

"你需要!"我仰頭瞪他,"韓齊昭,你以爲死了就一了百了了?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死,我就敢把你的屍體做成標本放我牀頭天天看!"

 

韓齊昭的表情凝固了。他盯著我看了足足十秒鍾,最後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:"你真是個變態。"

 

"謝謝誇獎。"我咧嘴一笑,"所以爲了不被變態騷擾,您最好好好活著。"

 

韓齊昭轉身就走,我小跑著跟上:"韓總,您餓不餓?我下面給您喫?"

 

"……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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