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清淨宗的團寵小師妹,全宗門傾盡天材地寶將我送上飛升之位。
可成功飛升那天,將我當做親生女兒培養的掌門被我挖去金丹,挫骨揚灰。
為我尋天材地寶,四處求教的長老們被我割斷頭顱,剁成碎塊。
與我青梅竹馬,雙修數年渡我修為的道侶師兄被我砍掉四肢,挑斷全身經脈。
全宗門數百弟子被我S光後,我走上誅仙臺,
邀請仙門百家和飛升老祖來審判我這個欺師滅祖的罪人。
1
仙門百家衝上來時,我正拎著大師兄的脖子往誅仙臺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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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咕嚕嚕滾著幾個人的首級,定睛一看,全是清淨宗長老們的頭顱。
「你這個畜生,住手!」
大師兄徐若恆被嚇得抖成了篩子,被我手一松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四肢隻剩下了四個血洞,徒勞地在地上蠕動。
臺下的修士們怒不可遏,義憤填膺的目光射向我,恨不得將我扎成篩子。
「楚月!清淨宗這麼多年來隻收了你一個女弟子,全門上下哪一個不是寵著你捧著你,你為何要S了他們!」
「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,仙門百家誰人不知他們把你當成了清淨宗的小公主,凡是有助於修煉的寶物,永遠都是先捧到你面,你怎能如此狠心,恩將仇報?」
他們想要衝上來將我制服,卻被地上的屍體嚇得愣在了原地。
「這是……清淨宗掌門?」
掌門師尊的屍首被我擺在了正前方,他到S前都不止發生了什麼,雙目圓睜,大張著嘴,鮮血從七竅流出,仿佛在無聲地控訴。
他胸口是一個巨大的血窟窿,原本結出金丹的位置此刻空空蕩蕩。
他們難以置信地看向我。
「楚月,掌門待你不薄,恨不得把你當親女兒疼,你的心難道是鐵做的嗎!」
「為了你這個五靈根的廢物,他挖出自己的仙骨給你,甚至散盡了自己一半的修為助你突破,沒想到你居然這般狼心狗肺!」
「你大師兄天資絕佳,明明能在你之前飛升,可他為了你的前程,硬生生將自己的修為渡給了你,這才有了你的今天,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!」
他們義憤填膺,大罵我禽獸不如。
是啊,掌門對我視若己出,為了讓我飛升甘願豁出性命。
當初他逆天而為,強行改變我五靈根的體質,替我硬生生扛下了七七四十九道雷劫,差點魂飛魄散。
我嚇得跪在山門前,可清淨宗上下百餘名弟子卻無一人怨我。
長老師叔們更是恨不得將我捧在手心含在嘴裡,修仙界第一美男子徐若恆是我的青梅竹馬,他為了我拒絕凡間公主的婚約,被關進大牢裡折磨了數年,體無完膚地逃了回來。
我們結為了道侶,約好等我飛升成功後就成親,相伴一生。
仙門百家的女修們沒有一個不羨慕我的。
我擦著手中的劍,對他們的控訴置若罔聞,身上飄然白衣被鮮血浸透,湿噠噠地貼在身上,臉上卻帶著快意的笑容。
是啊,我能有今天,確實是清淨宗眾人用心血堆出來的。
臺下的女修見到徐若恆的慘狀紛紛紅了眼眶。
「徐公子那樣光風霽月的人,竟被她殘害至此!」
「清淨宗掌門曾對我逍遙宗有恩,我今日就要替他報仇,S了你這個喪門星!」
有人想要衝上誅仙臺,我隨手將一個長老的屍體丟下誅仙臺。
一陣罡風刺破血肉的聲音傳來,他們又忌憚地退了回去。
「楚月!清淨宗向來以和為貴,從來不惹是生非,你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,竟要了養育你長大的同門性命!」
清淨宗就像名字一樣,向來不問是非,對於仙門百家的修士更是一視同仁,從來不因為自己是大宗派就仗勢欺人。
一心向善,從未與人結過仇怨。
更別提我這個受盡寵愛的小師妹了。
今日本是我飛升之日,整個清淨宗打掃得一塵不染,就連平日裡最為邋遢的師弟們也都換上了嶄新的道服,竟是比祭祀大典還要看重。
那些看著我長大的長老們,也都放下了自己手下的弟子,趕來幫我做著最後的準備,生怕我出現一丁點岔子。
「咱們月兒可是這一輩弟子裡第一個飛升的,當然要慎之又慎,飛升失敗事小,若是磕了碰了可怎麼是好啊?」
一張張慈愛的笑臉落在我眼底,眸中是實打實的擔憂。
2
「自古以來修士飛升都是九S一生,一想到咱們沒吃過什麼苦的月兒要受這般罪,為師心裡就疼得慌。」
我看著一個個頭發花白的小老頭,乖巧地一一擁抱。
「有師傅們為月兒保駕護航,一定不會有事的。」
從前我以為所有的師徒關系都像我與師傅們這樣親昵融洽。
直到我見識到了其他門派的弟子,才明白我是何等幸運,才能遇到這樣一群心軟和善的師傅。
仿佛我們之間不是師徒,而是家人,是父女。
掌門急匆匆趕來,板著臉將他們趕出門去,「說什麼喪氣話?咱們月兒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不會有事的!」
「現在倒是端起來,前幾天是誰擔心地寢食難安,一天往我們院子裡跑十趟?」
「可不是嘛,拎著酒壺喝得爛醉,活像個送女兒出嫁的老父親!」
掌門師尊臉上的威嚴掛不住了,「為師那是要確保萬無一失,月兒是我唯一的親傳弟子,我不得多上點心啊!」
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畫面,心中湧起一股暖意。
我是個孤兒,是掌門師尊將我撿了回來,把我撫養成人,是清淨宗給了我一個家。
送走其他人後,掌門鬼鬼祟祟地從懷裡掏出一枚丹藥,悄悄塞進我手裡。
「這十全大補丹你留著明天吃,這本是你二師兄閉關時用的,那臭小子哪裡配用這麼好的東西,師尊偷偷拿出來,可千萬別叫他發現啊!」
他臉上興奮的神色好像做了什麼壞事的小孩子,我忍俊不禁。
「好,月兒一定保守這個秘密!」
其實我知道,哪怕二師兄發現了,也不會責怪我,頂多同師尊拌兩句嘴,說他偏心,然後再搜羅搜羅自己的寶貝,捧出來讓我挑。
門外跑進來一個小弟子,說大師兄聽說我要飛升,提前結束遊歷趕了回來,眼下已經到山腳下了。
聽到徐若恆的名字,我忍不住垂下了頭,目光一暗。
師尊發現了我的表情變化,以為我們之間有什麼矛盾。
他知曉我和大師兄之間兩情相悅,早就許下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約定。
「若恆這孩子也是為師看著長大的,不管怎樣,為師能看出他是真心待你。」
「我這個當師尊的,自然希望兩個孩子能好好的,他若是欺負了你,就跟師尊說,師尊替你收拾他,萬不可自己憋在心裡,知道了嗎?」
我點了點頭。
他是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我的長輩。
我感動地抱住了他,抽了抽鼻子,眼眶漸漸湿潤。
「師尊,謝謝你。」
師尊慈愛地撫摸著我的發頂,感嘆道:「時間過得真快啊,一眨眼,我們月兒都長成大姑娘了,等你飛升結束,師尊就做主讓你們成婚。」
我笑著擦了擦眼淚,可這笑意卻未達眼底。
師尊,這一回恐怕要讓你失望了。
這婚怕是結不成了。
徐若恆回來之後,第一時間就來了我住的地方。
他一出現,師兄弟們都跟著起哄起來。
「沒想到你平日裡看著一本正經,最後卻把我們最寵愛的小師妹搶走了!」
「月兒可是我們最疼愛的妹妹,往後你若對她不好,看我們怎麼收拾你!」
徐若恆眼泛淚光,目光真誠又深情。
「我若是對阿月有半點不好,你們盡管來找我興師問罪!」
真好,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樣,溫馨又幸福,恍惚間竟讓我有一絲的眷戀。
這一晚,我最後一次與徐若恆雙修。
他捧著我的臉,像是捧著屬於自己的稀世珍寶。
自從我們結為道侶以來,他就時常宿在我這裡,與我雙修,將自己的功力渡給我。
徐若恆將炙熱的雙唇湊向我,口中還喃喃著我的名字。
「阿月,我心悅你……」
我卻一臉嬌羞地推開他。
「不來了,我都累了,你這麼久沒回來,都沒和我好好說說話。」
他愣了愣,隨即露出愧疚的神色,心疼地揉了揉我的腰。
「抱歉,是我思慮不周,沒有顧及你的感受。」
他將我輕輕摟在懷裡溫存,眉目間滿是柔情蜜意。
「是我太過思念你了,沒有把握好分寸,不過我們的日子還長,不急於這一時。」
我紅了臉,羞赧地將頭埋進他懷裡,隱去了唇邊譏諷的笑意。
3
第二天,我梳妝好推開門,滿面紅光地跟著他們前往主峰的祭臺。
掌門和長老們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,見我來遲了,臉上閃過一抹不安。
看到我身旁的徐若恆時,掌門的目光一暗,有些刻意地拍了拍他肩頭。
「若恆,你和師妹從小青梅竹馬,感情甚篤,往後可不要忘了你們之間的情意啊。」
徐若恆露出一抹心安的笑意:「放心吧,我的心從始至終都隻在她一人身上。」
掌門露出了滿意的笑容,兩人迅速收起眼底的心照不宣,欣慰地牽起我的手。
「月兒,能有若恆這樣一心一意待你的男人,真是你的福氣啊!」
我動了動嘴角,勉強扯出一抹笑意,心底卻一片森寒。
時辰已到,我穿著今早特意換上的白色衣袍,登上了祭臺。
天門大開,異彩漫天。
數道雷劫碎裂了他們為我尋來的珍稀法寶,在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的緊張中。
我隻覺得周遭的靈力迅速湧入身體,有什麼東西似乎從我體內破土而出。
我渾身輕飄飄地飛向了半空,一股磅礴的力量頃刻間從我身體裡迸發。
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光,我緩緩降落在祭臺上。
飛升成功。
率先衝過來的是徐若恆,他目光炙熱,滿臉的期待之色刺得我瞳孔一縮。
「師妹,你感覺如何?」
掌門和長老們一個個圍在我身邊,臉上的狂熱叫我胸口一陣惡心。
我裂開嘴,露出暢快的笑容。
「很遺憾,讓你們失望了。」
不等他們露出詫異的神色,我抽出長劍,一劍刺入了掌門的心口。
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,嘴角的笑意還未褪去,鮮血染紅了祭臺。
「月兒,你……」
我釋放出渾身威壓,祭臺上的人全都被巨大的力量震碎了肺腑,跌下臺去。
有人想要反擊,可卻什麼招數也使不出來。
我早就在所有人的飯菜裡下了藥,此時的他們在飛升成功的我眼裡宛如一個個活靶子。
掌門師尊滿臉錯愕,大張著嘴還沒來得及出聲,就被我一掌拍碎了金丹,S不瞑目。
鮮血飛濺。
滿腔的憤恨與怒火再也控制不住,我像是砍瓜切菜一樣斬下他們的頭顱,一時間哀嚎聲響徹天際,清淨宗變成了人間煉獄。
明明不久前還與我談笑風生的師兄弟們,此刻全都變成了斷肢殘骸,可我心裡卻沒有一絲的悲傷。
我站在屍山血海裡,一步步走向奄奄一息的徐若恆。
鮮血充斥著他的雙眸,他想起身應戰,可金丹連同五髒六腑都碎了,就連站起來都是奢望。
我看著他驚懼求饒的模樣,心中的恨意衝潰了理智。
原來他也會求饒。
還以為在他眼中,哀求是S戮前的助興曲呢。
我高高舉起劍,在他驚恐的目光裡,狠狠刺了下去。
徐若恆的手腳被砍斷,劇痛激起了他的求生欲,像隻牲畜一般在地上爬行蠕動。
我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後,欣賞著他狼狽恐懼的模樣,然後一刀,一刀,挑斷了他全身的筋脈,直到他完全像攤爛肉一樣趴在地上,再也動不了了。
祭臺血流成河。
做完這一切後,我發射鳴镝通知仙門百家,然後帶上自己的戰利品,親自登上了誅仙臺。
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快意,恍惚間腦海裡閃過幾張慘白的面孔,一如午夜夢回時出現在我夢魘裡的模樣。
整個修仙界都被這一出堪稱屠山的慘案驚呆了。
「我修仙數百年,從未見過這般心腸歹毒的女人,忘恩負義,禽獸不如!」
「這種欺師滅祖的罪人,就該打入畜生道,永生永世給人當牛做馬!」
「鐵證如山,你這賤人還有什麼可狡辯的,你就等著飛升老祖來審判你吧!」
4
娘生得極美,卻是個瘋子。她從不理會位高權重的爹,隻知道每日癡癡叫著:「阿棠,阿棠。」
言家少爺最低谷的那段時間,我以未婚妻身份陪在他身旁, 毫無怨言。待他重整公司、大權在握後,卻要娶白月光為 妻。他縱容白月光搶走我的一切。我淪為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高中時,我紅著臉向暗戀三年的陳紹表白。 他卻滿臉不屑地對我說:「嶽彎彎,我不喜歡 90 斤以上的女生。」 彼時 120 斤的我大受打擊,暴飲暴食,兩個月後更是又胖了十斤,一度淪為同學之中的笑柄。
"十八歲那年,我認祖歸宗,被媽媽帶回豪門。 和我一起進門的,還有和我相差不過五歲的,父親的金絲雀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