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靜坐在審判臺上,懷裡抱著那具枯骨,閉著雙眼等待審判的開始。
可一個修士卻忽然神色匆匆地跑了上來。
「報,徐若恆不見了!」
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家都慌了神,連忙派人去找。
可所有派出去的人都無功而返。
長老們的臉色陰沉,這樣大的一出鬧劇,若以這樣的形式告終,豈不是讓修仙界的威嚴成了笑話。
「怕不是徐若恆害怕,不想見到這個女魔頭,偷偷躲起來了吧。」
「誰說不是呢?碰倒這樣一個S人不眨眼的惡魔,我也不想再見到她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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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緩緩睜開眼。
「我知道他在哪。」
我帶著所有人回到了清淨宗。
這裡已經被打掃幹淨了,可是滿地暗紅的血跡仍舊昭示著這裡經歷了一場怎樣的浩劫。
眾人不免又想起了前幾日的慘相,剛想開口,可看見我像珍寶一般抱在懷裡的屍骨時,又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。
我順著記憶裡的位置,七扭八拐地走進了密室。
「清淨宗裡竟還有這種地方?」
「有什麼大驚小怪的,哪個宗門沒有秘密了?」
可下一秒,眼前的「秘密」卻將他們驚得合不攏嘴。
大門打開,一座富麗堂皇的宮室出現在眾人面前。
眼前的場景堪稱奢靡,黃金砌成的磚牆反射著刺眼的金光,一顆顆碩大的夜明珠鑲嵌在紅珊瑚制成的燈座上,每一盞燈都價值連城。
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「清淨宗不是素來清貧簡樸,無欲無求嗎,為何會有這種地方……」
許是聽見了動靜,屏風後面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:「月兒,你要去哪兒?」
大家都看向了我,可我卻一言不發。
我知道他不是在叫我,而是在叫這件宮室真正的主人。
果然,一道嬌俏的聲音響起:「師兄,我在這兒呢。」
一女子從一旁的側室裡走了出來,看到門口的人時,臉上瞬間失了血色。
「月兒,我的褲子湿了,你來幫我換吧。」
徐若恆還在喚著,可那女子卻呆呆地站在原地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饒是再遲鈍,此刻也能看出這兩人之間的關系了。
「月兒?她才是楚月?」
「那S人的是誰?」
眾人已經懵了,站在我身邊的老祖臉色鐵青,他克己復禮了幾百年,還從未見過這般荒唐的畫面,分明有婚約在身,又在服喪期間,就這麼毫無顧忌地與別的女人住在這鋪張的房子裡。
他們看向我的目光裡帶上了些許同情。
「徐若恆!」
老祖厲聲喝道,屏風瞬間被震碎,床上的人嚇得一個激靈,差點滾了下來。
徐若恆沒有手腳,行動不便,看見浩浩蕩蕩的來人,驚慌地往被子裡鑽。
「楚月,你這個毒婦是如何知道這裡的?」
我心中可笑。
「徐若恆,你這聲楚月到底是在叫誰?」
少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,模樣可憐,看向我的目光卻十分陰狠。
我輕笑著欣賞她臉上的不甘。
「也是,你演了二十年的戲,楚月也在暗無天日的密室裡住了二十年,你們早就累了吧。」
「隻可惜,你得意早了,你以為我必S無疑,所以迫不及待地與楚月在一起,畢竟清淨宗這些年斂的財,足夠你們衣食無憂過上千年了。」
「可你沒想到,這間為了她重金打造的密室,會被我發現吧。」
一同前來的人們一頭霧水,徐若恆卻慌了。
「老祖,你莫要聽這女人胡言亂語,她就是個S人不眨眼的畜生,她的話根本就不能相信!」
我忍不住冷笑起來。
「我S人不眨眼,那麼為了幾塊靈石屠盡靈獸宗滿門的你們又算什麼?」
此言一出,跟來的長老們立馬驚呆了,主簿長老趕忙掏出紙筆來記錄。
徐若恆的臉上頓時失了血色,「你放屁!你這個十惡不赦的女人,為什麼還允許她回清淨宗?快把她帶走處S!」
「我走了,誰來還靈獸宗公道呢?」
我抱著屍骨緩緩上前,地上的楚月戰戰兢兢地抬起頭,臉上卻滿是嫉恨。
「我沒有S過人,什麼都不知道,我是無辜的……」
「靈獸宗上下十幾口人,後山數不清的靈獸,哪個不無辜?」
他這才看見我手裡的枯骨,嚇得衝我大吼:「這是什麼東西,你離我遠一點,你們在那站著發什麼呆,還不快把這個S人兇手帶走!」
可我身後寂靜一片。
「你不認識她嗎?」
「也是,你手中那麼多條人命,哪裡會記得一個二十年前隨手SS的人。」
「那你還記得雲瑤嗎?」
8
徐若恆嚇得嘴唇都在顫抖,他拼命衝著我身後叫嚷,卻無人前來幫他。
我心中湧起無限的快意。
雲瑤,是我從前的名字。
二十年前,徐若恆下山遊歷,經過眉山時被山後的稀有靈石所吸引,來到了靈獸宗。
說是靈獸,其實就是師傅和師娘撿回來的受傷的動物,放在後山養大。
「這些靈石,正好為小師妹補身體。」
徐若恆二話不說就要放火燒山。
師傅不敢與大宗門的修士作對,隻能跪在山前,苦苦哀求徐若恆放它們一命。
其中幾隻靈獸已經開了神志,往日裡我去看他們時,會親昵地蹭著我的裙角,陪我解悶。
可徐若恆隻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,抽出長劍,下一秒,一道血痕就出現在了師傅的脖頸上。
師娘見狀,舉著菜刀衝上來復仇,卻被一劍貫穿了心髒。
「聒噪。」
山中的靈獸們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,開始躁動起來,那幾隻平日裡與我交好的靈獸衝出來想要去給我們報信,卻被他毫不猶豫地斬S在地。
徐若恆發了支鳴镝,很快清淨宗的弟子們就趕了過來,將後山的所有靈獸S了個幹淨。
為了掩蓋證據,他們又將前院的弟子們都抓了過來。
靈獸宗說是個宗派,可宗門裡都是師傅和師娘收養的孤兒,唯一一個有法術在身的大師姐是個病秧子,往日裡柔柔弱弱的模樣,此刻卻像株小白楊一樣擋在了所有人面前。
師姐貌美,幾個清淨宗弟子動了歹心,一擁而上將她拖走。
向來喜歡與她作對的小師弟,見狀卻忽然勇敢了起來,衝上前去撕扯著那些人,被隨手一推跌下臺階,後腦重重磕在了石階上,沒了聲息。
師姐撕心裂肺地哭喊著,被撕爛了衣服按在地上,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弟師妹們被輕而易舉地SS。
徐若恆自始至終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:「能對師妹有用,是你們的榮幸。」
「蝼蟻,就該被踩S。」
我因為調皮,追著一隻小鹿跑下了山,這才幸免於難。
可等我回去後,整個神獸宗無一活口。
師姐被一劍貫穿了喉嚨,釘在了院子裡的一棵樹上,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皮肉。
那一夜,我哭幹了眼淚,抱著師姐S不瞑目的屍身在院子裡枯坐了一宿。
第二天,我將所有人埋在了後山,一個人上了監察寮,把那柄將師姐釘在樹上的劍呈了上去,請求仙門百家為我討回公道。
徐若恆絲毫沒有悔改之心,他是清淨宗天賦最佳的弟子,仗著有掌門為他撐腰,竟歪曲事實,說師姐勾引他在先,靈獸宗想要劫財在後,他這才失手S人,就連靈石也是隨手撿的。
我氣得目眦欲裂,可這般離譜的說辭,監察寮的長老們居然信了。
他們一個個高坐臺上,道貌岸然。
「徐若恆品行高潔,怎會做出你口中的那些事?」
「你們靈獸宗並不是正規宗派,按理來說應該叫邪魔外道,養出的弟子粗鄙不堪,徐若恆此番算是正了風氣。」
「不過你也確實可憐,這樣吧,我讓他把從靈獸宗帶走的那幾塊靈石還給你,此事就算了了。」
我聲聲泣血,可卻隻換來他們不耐煩的白眼。
「做人要懂得知足,若你繼續這麼貪婪,這靈石你也別想要了。」
「徐若恆可是清淨宗這一輩裡的佼佼者,是我修真界的第一公子,難不成非讓他去給你那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廢物償命不可?」
「你也是修仙之人,應當明白孰輕孰重吧!」
我不明白。
我隻知道,S人償命,是亙古不變的道理。
我在徐若恆與掌門得意的目光裡被扔下監察寮。
本應被滅口的我,卻被清淨宗掌門看出了根骨奇佳的天賦,將我抓回了清淨宗。
我這才知道,清淨宗有一個團寵小師妹,名為楚月。
楚月是個五靈根的廢物,徐若恆正是為了助她修煉,這才想去奪後山的靈石。
掌門和幾個長老動用秘法,清除了我的全部記憶,讓我代替了楚月的身份,隻等我飛升成功後,徹底交換我們二人的靈魂。
隻是沒想到,我的體質特殊,並沒有失憶,而是一直牢記自己的仇恨,伺機給靈獸宗報仇。
徐若恆名義上與我雙修,可實際上卻是為了給我下毒,方便日後交換靈魂。
一旦靈魂交換失敗,我就會毒發身亡。
我將血滴在了師姐的屍骨上。
9
「這是……凝魄陣?」
德高望重的老祖雙目震驚,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景象。
「凝魄陣需要耗費大量的靈力,重現逝者臨S前眼前的場景,普通修士根本無法操控,就連宗師級別的修士,也無異於是自廢修為,你居然……」
我無所謂地笑笑。
反正快要S了,我多活這二十年,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?
當大家看到徐若恆是如何偽善,清淨宗眾弟子又是如何大開S戒時,全都沉默了。
楚月面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上,又露出了那副慣常的可憐面孔,膝行著來到老祖面前。
「我不知道,我什麼都不知道,這些都是他們做的,與我無關啊!」
徐若恆目瞪口呆地看著楚月,像是不認識她一般。
「賤人!我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,你居然敢反咬我一口!」
「你少血口噴人,這些本就是你們一廂情願,我早就膩煩你們的控制了!」
徐若恆氣得不輕,胸口劇烈起伏,渾身顫抖著:「是你把我們害成這樣的,你這個賤人,我要S了你!」
「夠了!」
老祖失望地出聲,「把他們二人帶回監察寮,好好調查。」
「不是的,這些都是她使出的幻術,不是這樣的!」
徐若恆還想狡辯,有老祖出言在先,無人相信他的話了。
他最在意自己的名聲,眼下他虛偽的假面在所有人面前被撕碎,對他來說不亞於凌遲。
看著一雙雙或憤怒或憎惡的眼睛,他徹底崩潰。
「用一個微不足道的宗門換取清淨宗的榮耀,有何不可!」
隻是這一次,沒有人會附和他了。
他們二人被帶回了監察寮,重新接受審問。
而這一出慘案,在我的折騰之下早就鬧得人盡皆知,連帶著靈獸宗的過往,也被一同牽扯了出來,成為了仙門百家津津樂道的談資。
「沒想到看著光風霽月的第一公子,竟是個陰險不堪的小人!」
「清淨宗百年名門正派,竟然是這等齷齪殘忍,平日裡被他們這些大宗門欺壓的無權無勢之人到底有多少啊!」
監察寮再也擋不住眾口鑠金,他們一直以來苦苦維持的修真界的體面,在我滿手鮮血之下功虧一簣。
從前對我喊打喊S的修士們也都紛紛湧上監察寮,要求放了我,治徐若恆和楚月的罪。
我躺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,卻也能聽見外面的義憤填膺。
監察寮扛不住壓力,在老祖的見證下承認了當年的過錯,宣布將徐若恆丟下誅仙臺,以儆效尤。
而楚月雖未參與S戮,可也是慫恿他們作惡的人,雖保全了一條性命,但是卻被打斷了仙骨,丟下了人間。
行刑那日,我被人扶著前往誅仙臺。
徐若恆早已沒了從前的體面,他跪在地上苦苦求饒,褲子湿了一片。
在他的慘叫聲中,我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此生願了,我該去尋自己真正的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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