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妹妹不願吃馭獸的苦,寧願留在慈善堂也不去測靈根。
我測出靈根被馭獸師收養,成年後契約神獸,就連世家少族長也上門求娶我。
妹妹因妒生恨,拿刀捅了我:「我們是血脈至親,憑什麼你能得到神獸、當上世家少族長夫人,而我隻能過苦日子。」
今生,她搶先測出靈根:「少夫人也該我當了。」
她哪裡知道,少族長看上的不隻是我能契約靈獸,還有馭獸之人的命。
01
我和妹妹朱蓉蓉是雙胞胎,也是棄嬰,從小在慈善堂長大。
來慈善堂收養孤兒的多數是馭獸師,會先測我們是否有靈根,才決定是否收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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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蓉蓉堅持不測靈根,我不忍心丟下她,就跟著不測。
七歲這年,院長再次詢問我是否要測靈根:「巧巧,這可是你最後一次被收養的機會了,再不被人領養就要去技能學堂學習。」
「這對夫妻我做過調查,他們沒有生育能力,馭獸的本事定會悉數教給你。要是錯過了,你以後就沒有機會當馭獸師了。」
我剛想開口說將這個機會讓給其他人,就看見朱蓉蓉滿臉急切跑了過來。
「院長,我測出了靈根,可以契約靈獸。」
她喘著粗氣,迫切地望著院長。
院長面帶不悅:「你不是說當馭獸師,是給她人做嫁衣?有沒有命在還不知道。」
那天,朱蓉蓉是當著想收養她的人面說的。
院長好話說盡,才讓來收養的馭獸師消氣,沒有將朱蓉蓉的話傳出去。
「那時候我還小,不懂事。」
朱蓉蓉拉住院長的袖子,輕輕晃著:「院長,請您給我一次機會吧!我與姐姐長得如此相似,那些有意收養她的人,想必也會考慮收養我。」
院長沒有立刻同意,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我。
我瞟了眼朱蓉蓉,看向院長:「院長,蓉蓉要是自願被人領養,信了她那番話的孩子們,也會願意被人領養。」
院長見我主動放棄,便帶著朱蓉蓉去見了領養人,很快就敲定她被領養。
朱蓉蓉離開慈善堂前向眾人告別,經過我時悄悄說了句:「今生,你就好好留在慈善堂吧!」
「今生?」
我疑惑地看她,「難道我們還有前世?」
朱蓉蓉眨眨眼,確認我真的不懂後,笑著揮手與我告別。
我也笑了。
前世,我被她活活捅S。
那剜心之痛與對親人的絕望,怎麼可能會忘。
02
從朱蓉蓉說出測了靈根開始,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。
前世,金母私下找到我:「我真的很喜歡你們姐妹倆,但你妹妹不願意測靈根。如果你願意被我們收養,我會給慈善堂捐三百兩銀子。」
我同意了。
除了那三百兩銀子,還因為金母出手大方,讓我知道馭獸師這個職業報酬不低。
我被金家收養沒多久,院長安排朱蓉蓉與其他孩子去了技能學堂,她選了刺繡。
朱蓉蓉學成後,被一家繡房的管事選為繡女。
當她發現那件由繡坊裡幾十名繡女日夜不停縫制、鑲滿珠寶的喜服,竟是為我準備時,愣住了。
「你還活著?太好了,我真怕你S了。」
朱蓉蓉認出前來試喜服的我,激動地撲上來抱著我痛哭。
「你為什麼不給我寫信,你知不知道,我有多惦記你。」
我默默將那句,我給你寫了十來封信,但一封回信都沒收到的話咽下去。
我在大婚前一天,收到綁匪的傳信。
他們綁了朱蓉蓉,讓我獨自去山中交贖金。
隨信而來的,還有一根她的手指。
縱使我們十來年沒有聯系,但骨肉親情是割舍不斷的。
我隻身一人去救她,綁匪信守承諾拿著贖金走了。
被我救下的朱蓉蓉哭著抱緊我,同時將一把匕首刺進我的心髒。
刀子在我心口上轉動,我痛得說不出話,隻能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著她。
她滿臉恨意:「我們是雙胞胎姐妹,憑什麼你能得到神獸、當上少族長夫人,輕輕松松拿出這麼多贖金,而我卻隻能當個繡娘,過苦日子?」
「隻要你S了,這一切都會是我的,那頭蠢狼也會認我為主,也該輪到我享福了。」
我全身無力,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,流血而亡。
今生,朱蓉蓉篤定我會像她前世一樣,做個普通人。
「這次,該輪到姐姐去當繡女了,以後我大婚的禮服還得靠姐姐你呢。」
「你也該在慈善堂過過苦日子了。」
但,誰說留下來就一定要過苦日子?
03
有了前世的記憶,這世我打算留在慈善堂養靈獸。
我抱著從野外撿回來的靈獸蛋,興奮地告訴院長我檢測出了靈根。
她眼中滿是關切,問我願不願意找戶人家收養。
我搖了搖頭:「不用了,院長。隻要有馭獸師資格,就有靈石和金錢補助,而且還有資格種靈草。」
前世被收養的孤兒,他們並沒有被當成培養靈獸的工具,其中一定有院長的功勞。
但世家也不會把好資源給我們這些孤兒的,更不會允許我們馭獸師自己修煉。
「留在這裡可沒什麼資源給你。」
院長看著我,「你現在還小,不懂留在這與世家的區別,你將來看到別人的靈獸晉級快,可別後悔今天的選擇啊!」
「可是,就算進了世家,我不是他們的嫡系,也拿不到好資源啊!」
「再者我更想跟靈獸一起練習,提升我們的默契度。之前來這裡收養孤兒當馭獸師的人,不都是希望他們能全心全意照顧靈獸嗎?」
「院長,雖然我當馭獸師補助不多,但是對慈善堂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益,就讓我留下來吧!」
院長看著我,眼中閃過一絲贊賞。
她指了指與我小臂一般長的靈獸蛋:「它現在能力比較弱,正是籤訂契約的好機會。不過,因為它還在殼內,所以無法知道它將來會是什麼獸。」
「我這裡有本馭獸的功法,你可以看看。」
她從懷中掏出一本泛黃的冊子,遞到我手中。
我接過冊子翻開,上面詳細記載著馭獸的方法,與我前世所學的馭獸之術截然不同,倒有些像前世金父跟我提起的禁書。
不過,我深深認同書中所寫的觀點。
馭獸師不是靈獸的僕人或主人,隻有勢均力敵的能力才能確保靈獸對馭獸師保持忠誠。
我看向手中的靈獸蛋,無論裡面會出來什麼樣的靈獸,我都決定在它沒出殼前完成契約。
但我萬萬沒想到,幾個月後,從蛋裡出來的是一隻紅色的小麻雀,還沒我的手掌大。
院長看到紅雀,嘴角抽了抽。
她叫我先在慈善堂訓練它一段時間,之後安排我們去培養靈獸的靈學院。
前世我和白狼並沒有在那學習。
我以為今生朱蓉蓉被收養後,也不會到靈學院,沒想到我們居然在一個班。
「朱巧巧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朱蓉蓉看到我,帶著白狼便衝了過來。
白狼伸爪就抓紅雀,我一腳將它踹翻在地。
紅雀呼扇著翅膀,在旁邊吱吱叫個不停,時不時地還朝白狼噴火。
隻是,火苗還沒燒到白狼,紅雀就因用力過猛掉在地上。
白狼瞧見,一個翻身朝它撲了過去,紅雀撲騰著翅膀飛不起來。
我繞到白狼身後又是一腳,將它再次踹翻。
「小爺就知道你想揍這個白狼,看我裝柔軟的樣子不錯吧!」紅雀躺在地上朝著我哼哼。
我坐在倒地的白狼身上,一拳接著一拳打它。
前世就算我隻身一人去救朱蓉蓉,成為神獸的白狼也可以保護我的安全,但它被朱蓉蓉收買了。
當她將刀捅向我心口時,白狼撤去了對我的保護,否則我也不會痛得一句話都說不出。
馭獸師要是沒了神獸的保護,就跟三歲小孩沒什麼區別。
朱蓉蓉在旁邊尖叫著讓我住手,直到白狼發出嗚嗚的求饒聲,我才停了下來。
「你打傷了我的白狼,必須賠償。」朱蓉蓉一臉猙獰。
我站起身,冷冷地凝視著朱蓉蓉,沉聲道:「不提這裡是靈學院,單看這隻紅雀明顯已經與人締結了契約,而這頭白狼卻仍然攻擊它。」
「若我不出手教訓它,難道真要等到我的靈寵被傷害嗎?」
「我要向你發起決鬥!」朱蓉蓉的臉色陰沉,恨意難掩。
我瞟了眼趴在地上毫無動靜的白狼,看向朱蓉蓉:「你確定?就這弱狼?」
朱蓉蓉瞪了我一眼:「誰說讓你和它打了,是讓它和紅雀決鬥。」
原本在地上裝S的白狼一聽,立刻來了精神,雙眼放光地盯著正在「表演」口吐白沫的紅雀,露出狡黠的笑容。
我笑了:「所以,你這是柿子挑軟的捏?」
朱蓉蓉得意地笑了,臉上帶著一絲陰險:「作為馭獸師,我們的職責是訓練靈獸,讓它們變得更強大。」
「而你,卻隻知道訓練自己,忽視了對靈獸的培養。如果你把同樣的資源給這隻紅雀,它現在也不至於隻有這麼點大小。」
紅雀聽懂了朱蓉蓉的挑撥,歪著頭對她一陣叫喚。
她更加得意了:「你看,就連你的靈獸也贊同我說的話。」
04
我不禁撫額,紅雀其實是在抱怨:「你這個S女人,看不得小爺清闲是吧!每天被老大拉著訓練十幾個小時,還要怎麼練。」
由於它尚未晉階至神獸層次,這些牢騷隻有我這個契約的馭獸師能夠聽懂。
院長給我的修煉之法,可以提高我和紅雀的默契度。
在我見到白狼時,它感知到我的想法,故意裝作不敵。
沒想到我將白狼揍了一頓後,紅雀發現不用它與別的靈獸鬥,甚是高興。
我們回慈善堂的路上,它拿我的頭發當鳥窩,趴在上面:「我就喜歡看你保護我的樣子,畢竟我還是隻幼鳥。」
我雖然無奈,但也隻能任由它胡鬧。
直到後來,紅雀在學校被其他靈獸嘲笑:「這兒的馭獸師哪個不是被自己的靈獸保護,你這笨鳥倒好,居然讓柔弱沒有保護能力的馭獸師保護你?」
受了氣的紅雀發狠訓練,汗水在羽毛的揮動下,讓周圍人誤以為是下雨了。
它還對我不停地叫:「以後你不許再動手,小爺保護你。」
我輕笑出聲,無論是在前生還是如今。
世人普遍認為,失去了靈獸的馭獸師幾乎等同於手無縛雞之力。
那些世家也希望保持這樣的局面,才不允許他們收養的馭獸師與靈獸一同修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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