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嘉公主對蕭寧衍的感情到底比旁人更多些,見他如此討好心也軟了下來,甚至反省自己豢養面首的行為是不是過分了些。
因著之前蕭寧衍來我家求親,又故意做出對我情深似海的模樣,永嘉公主如前世那般注意到了我。
我做低伏小,一再表示自己對蕭寧衍絕無半點情分,真正愛慕的人是太子時,她對我的敵意才降低了些。
之後因著太子的保護,以及我總能明裡暗裡為她奉上滿意面首的情分,我在她面前才勉強能說上幾句話。
是以聽到永嘉公主的顧慮,我隻淡然一笑:「公主是主子,這公主府裡的所有人都是您的奴才,您做什麼都是對的,又何必顧慮其他人?」
永嘉公主囂張跋扈慣了,這樣阿諛奉承的話自然極入耳,描繪精致的眼眉輕輕挑了挑:「這是自然,他們都仰仗著本公主過活,不討好本公主還能做什麼?」
「的確如此。」
我隨聲附和了一句,之後又不動聲色地轉了話題:「會咬人的狗不叫,公主也該時刻保持警惕,別被身邊的狗咬了才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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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嘉公主不是傻子,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,冷冷一個寒刀眼瞥了過來。
「你是說……驸馬存了別的心思?」
「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」
我看了永嘉公主一眼,恭順地垂眸凝聲道:「公主不要小瞧了男人的隱忍和恨意,您處置了他心尖尖上的柳如煙他如何能不恨,他為了達到目的是會不擇手段的,萬一到時候牽連到您就不好了。」
以我對蕭寧衍的了解,他絕不是認命的人,起碼不可能因為永嘉公主打了他幾板子,找了幾個俊俏的面首就被羞辱的一蹶不振。
正相反,這樣的一蹶不振很可能是他精心偽裝的保護色。
前世蕭寧衍能成為三皇子的左膀右臂,一路扶持三皇子登基,自有他的謀略和手段。
這輩子我雖然先下手為強,斬斷了他入朝為官的路,卻斬不斷他的野心,他完全可以隱在幕後做三皇子的謀士。
待三皇子解決掉太子掌握朝中大權,自有一萬種法子讓永嘉公主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到那時候,蕭寧衍自然可以重新入朝為官,位極人臣。
我如何能給他這樣的機會?
自然要在這之前,把他翻身的路徹底堵S。
「蕭寧衍若真有這麼大的本事,本公主倒要高看他一眼。」
永嘉公主依舊是那番不屑的語氣,眸光中卻多了幾分凝重,可見是把我的話聽了進去,她輕輕抿了口茶,忽而轉了話題。
「蘇筠兒,有些時候本宮怎麼覺得你比本宮更了解蕭寧衍呢?」
如何能不了解呢?
我跟蕭寧衍之間可是隔著血海深仇,許多時候,恨比愛更能讓人敏銳警惕,一針見血。
但這樣的話絕不能宣之於口,隻神色淡然地輕笑道:「男人都是這樣的,他們自以為生來就比女人尊貴,隻有他們左擁右抱三妻四妾的份兒,絕不允許女人跟其他男人有任何沾染,否則就是奇恥大辱,多半是要想辦法報復的。」
這話我不僅跟永嘉公主說了,也跟太子說了。
10
永嘉公主尚有猶疑,太子卻不敢有半分掉以輕心,一直SS盯著三皇子和蕭寧衍的一舉一動。
正如我所料那般,蕭寧衍自認為搞定了永嘉公主,趁著公主對他戒備松懈的機會暗中搭上了三皇子,想為自己謀一條生路。
甚至故技重施,想如前世那般以永嘉公主為突破口算計太子。
可惜這次他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。
螳螂捕蟬,黃雀在後。
太子始終按兵不動,仿佛人已經不知不覺進入瓮中,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予反戈一擊,把那些精心設計的罪名牢牢扣在三皇子身上。
當然,這也多虧了我家的銀錢支持。
有錢能使鬼推磨,否則太子可沒那麼順利讓原本在三皇子陣營裡的人歸為己用。
三皇子被盛怒的老皇帝下令圈禁至S,重復了太子前世的命運,倒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。
對蕭寧衍這些三皇子黨羽,老皇帝可不會像對親生兒子那般給他們留條性命,全部打入S牢等候處斬。
不知是被三皇子謀逆的舉動寒了心,還是長年吃丹藥的不良後果終於凸顯出來,老皇帝的身體迅速垮了下去,漸有油盡燈枯之勢。
朝中大權盡數握在太子手裡。
這場傾盡所有的賭局,我賭贏了。
太子也沒有食言,允許我去見蕭寧衍最後一面,用我自己想用的任何方式了結他。
再次見到蕭寧衍時,他已經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待了足足大半個月。
此時的他胡子拉碴,脊背佝偻,褶皺不堪的衣服上沾滿了汙垢,跟摘得狀元乘著高頭大馬遊街時,霽月清風志得意滿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。
春風得意馬蹄疾,一日看盡長安花。
所謂烈火烹油的輝煌不過就是那短短一刻,從那之後就是無盡的黑暗。
這是他應得的下場。
聽到外面的動靜,蕭寧衍渾濁呆滯的目光漸漸聚焦過來。
待看清楚來的人是我時,他驟然睜大了眼睛,猛地衝過來雙手SS捏著鐵欄杆,狠戾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。
「是你害的我!蘇筠兒我就知道是你這賤人在背後搗的鬼!」
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,我不怒反笑:「驸馬爺這話說得好沒道理,明明是你自己背叛公主和太子殿下暗中給三皇子通風報信,如今事情敗露不過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,怎麼就輸不起呢?」
「不是這樣的,我明明……」
蕭寧衍攥著鐵欄杆的手松了又緊,手背上青筋暴現,他咬著牙一字一頓:「前幾天我做了個夢,夢見你答應了我的求親,我沒有成為驸馬淪為公主的玩物,我的人生本不該如此!」
我說蕭寧衍怎麼突然情緒那麼激動,原來是想起前世種種了。
也好,這樣也算讓他S個明白。
他的人生本不該如此,難道我的人生,就活該淪為他踩在腳下的犧牲品?
既是各憑本事,自然也該以本事來定輸贏。
我面無表情地看著蕭寧衍無能狂怒的模樣,語氣越發柔和。
「既然都夢到了,怎麼不把話說完呢,還是在你看來我就活該成為你跟柳如煙偉大愛情的犧牲品?」
「我……」
蕭寧衍眸中帶了幾分復雜,理不直氣也壯:「害S你的人是永嘉公主又不是我,我為你討回公道報了仇,又不計較你殘花敗柳的身子破例讓你葬進蕭家祖墳,難道還不夠對得起你嗎!」
我被蕭寧衍的無恥言論氣笑了。
合著他步步算計害S我,我還得感恩戴德?
無恥之徒的腦回路,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。
我氣極反笑,蕭寧衍見我神色平靜,還以為我被他這番自以為是的說辭說動了,緊接著急急道:「前塵往事都已經過去了,你又何必揪著不放,既然我們倆都有過錯就算恩怨相抵一筆勾銷,我知道你心裡是愛我的,隻要你能把我救出去,我保證立刻迎娶你。」
「一個將S的廢人階下囚,竟還肖想娶我,也不知道誰給蕭公子的自信。」
我毫不留情地戳破蕭寧衍不切實際的幻想,淡淡道:「你生是公主的人S是公主的鬼,怕是葬不進蕭家祖墳了,不過你放心,我會求公主賞你一副薄棺,不至於讓你的屍體在亂葬崗被野狗啃食。」
說著,我拍了拍手,立刻有獄卒默默端了個小託盤過來。
那託盤上放著兩個精致的小瓷瓶兒。
11
蕭寧衍就算再沒腦子,也知道這不會是什麼好東西,立刻警惕起來:「蘇筠兒,你敢濫用私刑?」
「我奉太子殿下之命來送蕭公子最後一程,怎麼能說是私刑呢?」
我對獄卒使了個眼色,獄卒會意,簡單粗暴地把藥灌到蕭寧衍嘴裡。
趁著藥勁兒還沒發作,我淡淡囑咐道:「把他扔進大牢房裡,非S不得出。」
前世蕭寧衍明知道永嘉公主會用非人的手段毀掉我的清白,卻一步步親手把我推進地獄,這筆賬我自然要百倍千倍地奉還。
大牢裡什麼兇殘狠戾十惡不赦的罪犯都有,據說那些人最喜歡蕭寧衍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白臉,必定會好好疼愛他。
身體上的異樣變化,讓蕭寧衍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,他拼盡全力激烈掙扎,不停咒罵著我。
「蘇筠兒你個該S的賤人,明明害你的是永嘉公主,你不敢找她報仇卻把怒火都發泄到我身上, 你不得好S!」
不得好S?
可惜啊,無論我得不得好S,蕭寧衍都沒有機會看到了。
他這小身板,實在不夠那些彪形大漢折騰幾天。
原以為蕭寧衍怎麼也能撐三天,沒承想他比我想象中還要更廢物些,不過一天時間就斷了氣。
彼時永嘉公主正在跟新得的寶貝男寵柔情蜜意, 根本沒有心思搭理蕭寧衍這個過氣的玩物,隻讓獄卒用草席裹著屍體扔去了亂葬崗。
蕭寧衍S後,永嘉公主逍遙快樂的日子也沒能持續多久。
許是對蕭寧衍的S心有愧疚, 她開始頻頻夢魘,隻有夜夜跟幾個面首逍遙快活才能消解這種驚悸不安。
許是折騰的太過火,永嘉公主私處漸漸長出了許多不同尋常的紅疹, 那些紅疹痛痒異常,且漸有連綿之勢, 乍然看去觸目驚心。
悄悄請醫女來瞧了瞧, 才知道是沾染了花柳病, 已然藥石無醫。
誰說我不敢找永嘉公主報仇?
隻是不到時候而已。
瀕S的恐懼讓永嘉公主陷入徹底的絕望, 她手段殘忍地打S了所有面首, 以求能掩飾住醜聞, 可惜醜聞就像長了翅膀那般很快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。
此時恰逢老皇帝駕崩,新帝繼位。
這個世道對女人的要求永遠比男人苛刻許多,永嘉公主在孝期做出這種荒唐的事情來, 越發讓人不齒, 引得御史大夫們紛紛口誅筆伐。
彈劾她的奏折,幾乎要把新帝的御案堆滿。
新帝對這個一母同胞的妹妹雖然多有憐惜, 但這點憐惜在皇室顏面面前完全不值一提, 當即以行為不檢為由把永嘉公主逐出皇室玉牒,貶為庶人。
永嘉公主很快渾身潰爛而S,屍體跟蕭寧衍一樣被扔去了亂葬崗。
至此,上輩子害S我的所有人都付出了悽慘的代價,我終於徹徹底底為自己報了仇。
報完仇那天, 新帝宣我進宮。
在許多事上, 我們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一如他從沒問過我為何那般恨蕭寧衍,我也沒問他為何要冷眼旁觀我對永嘉公主的算計,讓對方最終身敗名裂而S。
或許真相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,能夠達到目的才最要緊。
新帝看了我許久, 終究還是先一步開口。
「你還是不願留下來?」
他說的留下來是要冊封我為嫔妃的意思, 我如何不明白?
一個出身低微的商戶嫔妃,能在這寂寂深宮裡博個什麼前程?
最後不過是機關算盡, 骨枯黃土。
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
我抬眸看著新帝的眼睛,一字一頓道:「民女粗鄙給皇上提鞋都不配,不敢汙了皇上的眼, 隻求尋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穩度日。」
說這話時, 我心裡著實忐忑。
狡兔S走狗烹。
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杯毒酒悄無聲息地解決了我。
好在大仇得報, 就算現在S了我也了無遺憾。
大殿裡是S一般的寂靜,新皇沉吟良久,終是點了點頭:「好。」
「民女多謝皇上。」
我重重給新帝磕了個頭, 轉身頭也不回地疾步離去,生怕他再改變主意。
昨日種種譬如昨日S。
往後天高海闊,皆是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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